故事得慢慢剖开才看得真切。康熙为什么紧盯这250万两银子?那可是为黄河治水准备的救命钱。两江总督阿席熙却一拖三年,账面上始终空空如也。康熙雷霆震怒,要河道总督靳辅去负责修河,靳辅没银子干着急,阿席熙却坐在南京喝茶。督查银子这活儿,本是徐乾学的任务,他却拿了“索大佬”的话,对康熙的密旨使起了“拖”字诀。坊间百姓议论纷纷:“是不是银子早花了?还是上上下下都想着分一杯羹?”朝堂之上,有人说是财政惯例,有人说没人敢动宗室。有点像小区维修基金:明明大家都交过,但一到修路,钱却总是“在路上”。外头老百姓看热闹,里面官员们却各打各的算盘——面子、面子、还是面子。
别看风头闹得大,整个事件还真有种“雷声大雨点小”的感觉。康熙该气的气了,旨意下的下了,阿席熙也被“请”去问话。但事情在明面上却很快平息。高士奇“办得漂亮”,银子算是安全交到了靳辅手里,朝廷账本上也终于能“消项”——河道的钱终于来了。可细心的人都能看出,阿席熙的责任被刻意弱化了。高士奇报告里说两江财政并无大亏,阿席熙也没有什么暗箱操作,这“白纸黑字”哪怕有人心里不服也挑不出毛病。倒是徐乾学,之前风头太过,被康熙一撸到底,沦为明史编辑组的笔杆子。反过来看某些官员的声音,他们觉得查来查去不过走个过场,真要动阿席熙,恐怕没那么简单。
偏偏天不遂人愿,就在外界以为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,一个惊天反转炸开锅。康熙回忆中透出关键一笔:阿席熙不仅是两江总督、兵部尚书、右都御史,还是太子少保,头戴双眼花翎。这待遇说白了,普通大员一辈子也混不上——哪怕是勋贵,没大功真拿不到。细究起来,阿席熙和康熙小时候就有“战友情”,身份有可能不一般,是宗室自己人。如果再深扒,那就是“自家人做事自家解决”,外人不得插手。高士奇早悟透了,奉旨归奉旨,真的逼急了阿席熙,自己非但得罪了宗室,也会被权臣记恨。从一开始,他查账上的亏空也是走个形式,重心始终是“人情世故”。等银子到手,立马转身交差——既交了差事,又保全了各方。高士奇这一着,可比“直肠子”的徐乾学高明多了。到这大家才恍然大悟:银子其实只是舞台上的道具,真正上演的,是博弈和分寸。
表面上看尘埃落定,朝堂一片太平。实际上新的矛盾正在堆积。钱虽归公了,可财政亏空还在那儿,谁都清楚,类似的事还会再来。康熙自己也左右为难:律法严可是宗室太硬,真要动阿席熙,党争就可能爆发。高士奇呢?两头做人,事成了还人情世故,却得罪了实干派的靳辅;索额图和阿席熙一系则看他“牵线搭桥”心生防备。徐乾学乖乖修明史,但朝堂圈子里见怪不怪,人人都学会了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”。各方分歧更深了,老百姓对官场的不信任感增加,有人嘲讽“总是优待有背景的人”,有人说“只要官场不塌,就只能这样”,和解似乎成为奢望。几个月后,类似的拨款延误、官员敷衍照旧上演,真正的难题并没有被解决,这才是最大的隐忧。
说白了,这里哪有真英雄?高士奇精通世故,打太极功夫一流,眼里盯的不是正义,而是怎么在康熙和索额图之间两头占便宜。徐乾学看起来直率,结果两头不讨好,只落得个编书先生;阿席熙问题明明一大堆,在高等级身份保护下,轻松躲过一劫。难道这就是康熙所谓的“官场清明”,也配自诩为明君?如果说高士奇“办事漂亮”,那得看谁的标准——算人情世故他是把好手,真较到底层利益,这点老百姓心里有本账。朝堂之中,手里没有过硬背景,光凭才学,做到头也只是替大家抄书。总有些事,装装样子给皇帝看,皇帝也知道装样子。口头强调铁律,实际操作上却总有例外,这是清朝官场的“智能打补丁”——嘴上都说为国为民,结果一桩“挖空”的案子,最后变成了练人情和手腕的舞台。真要夸一句“高明”,只怕得加个前缀:“会做人”。
在康熙眼里,“两江亏空”能轻松收场,是聪明地维护大局,还是纵容特权阶层?难道只要身份够硬,银子再多也有人兜底?如果你是康熙,究竟是办人情还是查到底?这事你怎么看,是高士奇的圆融值得点赞,还是你觉得徐乾学的“死心眼”更值得推崇?要是250万两银子出在今天,你觉得会怎样?欢迎来留言,有话直说!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